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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表》恐怖故事

这个故事的来源很奇怪,我做了一个奇怪的梦,醒来后觉得很有意思,梦里的画面就像是电影一样清晰。醒来后点燃一支香烟,梦里的画面依然萦绕在我的脑海里,连时间,地点,事件都是那么具体,看来是冥冥中有种力量在支配我的思想,打开电脑,于是一个怪异的故事就开始了。

故事的时间大概是1948年,国军的一个将领,名字叫李翰林,我们就叫他李将军,他和夫人住在北平(北京)的一个独门独院的小洋楼里,当时的局势很不稳定,战事不断,北平已经处在岌岌可危的境地。李将军是国防部的高级将领,对北方的战事有参与决策的权利,所以还没有亲自到前线去,日子过得还比较悠闲。他很喜欢古玩,经常带夫人去琉璃厂转转,结果无意中就遇到了一件怪异的物件。

琉璃厂的古玩店很多,其中也不乏有玩西洋物件的玩家,西洋钟表就是其中的一种。那天李将军带着夫人无意中就进到了一家西洋钟表店,店主对他很熟悉,也很客气,让座,奉茶,接着就侃起了西洋玩物的古玩经。侃了一会,李将军四下看了看,大多是鎏金的自鸣钟,还有些半旧的怀表,看了半天也没发现稀罕物件,他和店主客气了几句就想离开。店主迟疑了一下说,我有个刚淘到的东西,觉得有点奇怪,摸不准,您帮着瞧瞧成么?李将军说好啊,我开开眼,于是3个人回身进到了内室,老板打开保险柜,拿出了一个不大可是却很破旧的铜制盒子,打开后,里面是个乌黑的木盒子,再打开,东西露出来了。

一个已经发黑的银制怀表摆在蓝色的金丝绒衬布上,除了知道是个旧的银制怀表,看不出来有啥稀奇,李将军看看了店老板,没说话,店老板面色极其紧张的说,您自己打开看看就明白了。李将军伸手从盒子里拿出了怀表,这时店主的脸上更紧张了,磕磕巴巴的说,你,你自己琢磨琢磨,我,我柜上照应下,就来,就来,说着转身离开了房间。这时候房间里就剩下李将军和夫人两个人了,他们互相看看,觉得这事情很怪异,夫人也有点紧张的看着李将军说,咱别看了,走吧,李将军说,你到窗户边的椅子上坐会,我自己看看,如果有什么状况相互也好有个照应,夫人点点头,退到了窗边,李将军紧张的慢慢打开了怀表。

怀表没有像其他西洋怀表一样打开后会发出音乐声,是无声的打开了,打开后才发现,确实很怪异,整个表面是一整块不知道什么材质的接近黑色的东西,还微微的发出莹莹的光,有点像是某种贝壳,在上下左右四个点上镶嵌着四颗类似象牙般的骨质的圆点,说是表,却没有指针,李将军觉得很奇怪,不由的更仔细的把目光集中到了那蓝黑色的表面上,忽然,他有种异样的感觉,那黑色的表面内部像是有种很强烈的力量在召唤他,他的眼睛一刻也离不开手中的怀表了,那黑色的表面在他眼中越来越大,像是要把他整个人都吸进去一样,他正不知道怎么办的时候,忽然手中的表啪的一声和上了,他猛的从冥思中清醒过来。抬起头迎上的是夫人紧张关切的目光,夫人用手中的手帕一面擦拭他额头的冷汗一面问,翰林,你没事吧,他回过神来说没事,这个怀表很怪异,应该有许多未知的能力在里面,我要买下来好好琢磨一下,说完就把怀表放进盒子里,。这时候,店老板挑帘进来了,看了看李将军,迟疑的问,您觉得这是什么东西呢?李将军也迟疑了半晌说,看不透,不过我想买下来回去慢慢研究,您看这价格怎么说,老板苦笑了一下说,不瞒您说,这东西是个西洋教士典到这里的,好久都不来赎,票子过期很久了我才打开来看了看,看了一次就再不敢看了,觉得这东西很邪,您老是个带枪的长官我才把东西让您看看,我觉得您老能压住这个物件。李将军点点头,和老板说,咱俩拉拉手吧。

捧着盒子从钟表店出来的时候,天已经傍晚了,两个人坐上军用吉普车后谁也没说话,夫人也没问花了多少钱。拉手是老北京古玩行里的规矩,主客都不说价,拉着手在袖子里比划,除了交易的两个人,别人不知道价格。很快的,车就回到了公馆,李将军捧着盒子直奔书房,走了几步回头望向夫人说,你要看看么?

两个人坐下后,李将军缓缓的说出了在钟表店里自己看怀表时发生的事情,夫人听的很仔细,却没有一点紧张,李将军说完后,夫人说,你当时两眼直直的盯着手里的表,张着嘴,保持这种状态大概有将近一分钟,我感觉你当时好像整个人的精神和魂魄都不在你的身上了,连我走到你身边,叫你的名字你都没有任何反映,所以我马上就把怀表给关了,那一瞬间你的眼睛很快恢复了精神,看来这个东西真的很邪,我们不要再碰了。李将军笑了笑说,我是个军人,连死的不怕,还怕块莫名其妙的表么,夫人你就坐在我旁边,我还要打开怀表,你先不要看表,还是注意我的反映就行。夫人叹了口气,点点头,他们对视了一下,李将军再次拿起了怀表。

怀表再次被打开了,依然是深邃蓝黑的表面,依然是没发出任何声音,李将军足足盯着看了有5分钟也没再出现任何状况,他疑惑的望向夫人,夫人也正用疑惑的目光望向他,沉吟了半晌,伸手把表递给了夫人说,你自己看看。夫人接过来仔细的看了半天说,没什么啊,除了样子奇怪也不就是个怀表么,李将军沉思了片刻说出了一句更奇怪的话,怀表好像死了……

事情过去几天了,李将军和夫人多次拿出怀表打开研究,都没出现异兆,李将军只能苦笑着重复那句奇怪的话,表死了。

战事越来越紧张,慢慢的他们就淡忘了怀表的事情,李将军每天都要去国防部公干,甚至彻夜不归,偶尔回来了就坐在书房看书或者把玩他的古董,那只怪异的怀表依旧放在窗前的条案上。不过他没对任何人说起怀表的事情,他自己本就不信鬼神之说,无法定论的事情他是不会随便发表意见的。大概过了一个多月,一天夜晚,他正在书房整理文件,外面传来了隆隆的汽车声,他推开窗户一看,是卫戍司令部的军车在大门口的小巷里来回的拉物资,看来是要布置防务了。他叹了口气,这时候书房的门开了,夫人端着新煮的咖啡走了进来,他苦笑着看着夫人说,北平朝不保夕了,除了华北缴总以外的所有机关好像近期都要南迁了,我可能很快就要到前线去,家也要尽快牵到南面去了。夫人默默的看着他说,翰林,你是军人,服从命令是天职,我是个女人,是个妻子,在这个戡乱的年代只能对你多一点温柔和体贴了,都说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翰林,虽然我不能和你一起去前线,不过我会在家里为你祈祷,等你平安的回来,无论你身在何方,我的爱都会陪在你的身边的。李将军温柔的揽住夫人的肩头,喃喃的说,不用担心,会过去的,会过去的,正在这时,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 了。

事情来的太突然,两个人正温情的相拥的时候,窗前条案的方向忽然传来了一阵奇怪的声音,李将军和夫人马上把目光望过去,条案上除了笔墨纸砚,就只有那个装着怪异怀表的黑色木匣,两个人屏住呼吸目不转睛的望着黑木匣,已经可以确定,声音就是从木匣里传出来的,因为这种声音在这个时候,这个地点发出来本来就有些恐怖,那是一种在教会里才能听见的用管风琴奏出的声音,不过绝不是圣歌。瞬间两人的手紧紧的握在一起,手心里都渗出了汗水,夫人紧张的望着李将军,他定了定神,咳了几声,望着夫人的眼睛说,别害怕,就是个怀表,也不是炸弹,我去看看,你别过来,说完他放开夫人的手扑到了条案前。怪异的音乐还在响,甚至声音压过了窗外隆隆的汽车声,李将军感觉从肩头到手指都是僵硬的,他用颤抖的手慢慢打开木匣,拿出了那个发黑的银怀表,怀表捧在手里,音乐还在唱着,他望向夫人缓缓的点了点头,然后一下打开了怀表。

音乐噶然而止,在屋内昏黄的灯光下,他手里怀表上蓝黑色的表面闪着莹莹的光亮,好像有点亮光从表的内部发出来,他屏住呼吸仔细盯住那一丝丝亮点,忽然,他猛的把怀表丢到木匣里,双手一下子推开了窗户,就在着一瞬间,外面传来了一声巨大的碰撞声,紧接着是紧急刹车的吱噶声和几个人的呼喊声,李将军双手扶着窗框,一动不动的望着窗外,整个身躯都在颤抖,忽然,他飞快的转过身对夫人说,门口岗楼那里出事了,然后马上跑下楼去,夫人也紧跟着跑了下去,推开房门,眼前的一幕把她惊呆了。

院门口的木制岗楼被一辆卡车撞出很远,撞到了岗楼边的铁制围墙上,铁围墙也撞倒了,一排尖尖的铁枝正斜斜的穿在木岗楼上,几个执勤的大兵正在搬动岗楼。李将军站在岗楼旁边,他身边是个惊魂未定的士兵,只听他一直在嘟囔,我没看岗楼啊,前面什么也没有啊,没看见啊……

岗楼里的卫兵当时就死了,10多根铁枝全都穿过了他的身体,李将军把夫人揽在怀里,面色灰暗的拖着僵硬的身体慢慢的回到书房,他整个人像虚脱了一样,惨白的脸上挂满了汗水,头发都被汗水湿透了,蓬乱的样子和平时判若两人。夫人定了定神,强挺着走到桌子旁倒了杯咖啡送到了他的手上,李将军呆呆的看着夫人的眼睛,嘴唇战抖着说,表,表,活了,活了,说完艰难的转过头去,用眼睛示意夫人自己去看。夫人转过头望向条案,只见那只怀表还保持着打开状态躺在木匣里,房间里瞬间变的异常的安静和压抑,只能听见楼下大厅里老式木钟哒哒的的声音,夫人用手按了按前胸,艰难的站起身子,缓缓的走到了木匣前,怀表那幽蓝黑暗表面立刻呈现在她面前,她哆嗦着拿起怀表,刹那间她觉得仿佛有一双冰凉的手拂过了她的脊背一样浑身一阵发冷,只见黑色的表面上隐约的呈现出几个闪动的小字:

推开窗户,你会看见死亡……

一连过了几天,李将军和夫人都沉浸在恐惧中,大概有一周时间他都请了病假没去上班,在这一周里,他把自己关在书房里独自对那只怀表沉思,夫人每天除了过来送茶点也不去打扰他。卫戍司令部传来消息,那开车的小兵吓的很严重,经讯问,他当时和副驾驶都说前面视线良好,而且那条胡同跑了好多次,闭眼睛都能跑,他们说当时感觉车灯照到的地方什么也没有,忽然就撞到了东西,下车才发现他们的车撞到了岗楼,这件事最后也没查出个结果来,只是把那个司机调到前线去了。

战事更紧张了,可是李将军的心情比战事还紧张,虽然每天依旧去国防部报道,可是精神远不如从前了,每天回来就钻进书房把怀表碰在手里,不停的看,也奇怪,怀表一点异常也没有,好像又死了一样。夫人看着他的样子只能叹气,其实女人对古怪的事情更感到恐惧,不过她不想让自己的表现加重丈夫的不安,所以才会若无其事的样子和丈夫交谈。一天,李将军回来后感觉恨沉闷,夫人走到他身边坐下,眼睛温柔的看着他问,翰林,感觉恨累是么?李将军苦笑了一下说,东北战事越来越严峻,该是到了打大仗的时候了,今天我们开会研究了一天,准备投重兵固防锦州沈阳,如果沈阳失守,就等于打开了京津的门户,那样的话,整个北方就再无险要可守,那就真的失去了半壁河山了啊。夫人点了点头,没说话。李将军接着说,老头子好像也要来视察东北战局,我们国防部要去沈阳督战,这一去还不知道什么时间回来呢,我现在最担心的就是那只表,不知是放家里还是我带着。夫人想想了说,你带着吧,放家里我也用不到,北平现在还没什么大的战事,你带身上可能会有用的,不过翰林,表的事你千万不要和别人说起,这个非常时期,这种异端的东西绝对不能被别人知道的,李将军点了点头,没说话,只是把夫人揽进怀了,连个人的眼睛一起望向了窗边的条案,黑色的木匣子正静静的躺在月光下……

李将军去了沈阳,据说老头子携海,陆,空三军主帅也都到了沈阳,看来东北战局有望扭转了,收音机里天天播送国军大捷的消息,不过夫人的心里一直不踏实,因为从李将军打来的电话中,没听出来战事对国军有利的迹象,他只是说现在他还算安全,陪着总长在沈阳督战,叫他别担心。日子就在夫人每天的牵挂中过了2个多月,从军方的内部消息得知,前面打的恨艰苦,损失恨大,夫人的担心越来越重了,直到有一天李将军打来电话说,晚上就到家,她的心才放下来。

书房里,李将军一脸憔悴的坐在沙发上,半晌没说话,就是吸烟,过了很久才说了一句话,我们败了,几十万人都打没了。夫人温柔的把手放到了他的手心里幽幽的说,你回来就好,别的不要去想了。忽然李将军抬起头望着夫人的眼睛说,那个表又活动了。说完话又狠狠的吸了几口烟说,我们刚去沈阳我就和参谋总长坐飞机去前线视察,眼看着我军的阵地和工事都布置的很好,战略纵深和战术意识也很准确,总长还高兴的说,看来东北问题指日可解了,结果当天晚上那个表忽然就响了,我吓了一跳,打开一看你知道写的什么?上面写着,所有人都要死。

屋子里没有任何声音了,李将军走到窗前,声音变的更沉重了。我当时觉得冷汗都冒出来了,多可怕的预兆啊,两军参战的,100多万人啊,当时我不知道如何才好,又不能把表的事情说出去,只能眼睁睁等着结果的发生,整整2个多月啊,眼看着战事越来越坏,最后真的应验了表上的预言,100多万的部队就这么垮了,辽沈会战以国军的惨败收场了,惨那……

夫人走过去抱住他,把脸紧紧的贴在他的后背上,感觉到他的整个身躯都在战抖,夫人知道,他在流泪,他在把一直压抑在心里的苦闷释放出来,房间里很静,月光下只有相拥的两个无奈而伤感的人。

北平越来越压抑了,大战来临前的平静中带着死寂和萧瑟,国防部南迁了,李将军奉命留守北平协助战区工作,天已经到了最冷的时候,北平的天空好像从来都是压抑的阴沉着,就像李将军和夫人的心情。

怀表从李将军回来后就没再有过预兆,最近李将军变的很奇怪,情绪波动特别大,夫人只是默默的看着他,什么也帮不上。因为她知道原因,知道那个表就像一座山一样压在他的心上,叫他喘不过气来,预兆来的突然又可怕,往往你只能预先知道却又无能为力,这种折磨是足以把一个活生生的人弄疯掉的。她只能期望丈夫能尽快的好起来。同时她也知道,战争不会离自己很远了,夜里常能听见天津塘沽方面传来的微弱的炮声,预示着北平的战火很快就要点燃了。

一天下午,李将军很早就回来了,他们夫妻早早的吃过晚饭,李将军拉着妻子的手来到书房,两个人坐下后,他低沉的告诉夫人,明天我就要去天津了,那里的部队伤亡很大,战区司令部急调了一部分部队去增援,我要带队过去,说完话从口袋里拿出了那个怀表递给夫人,夫人接过来疑惑的看着他,李将军点燃了一直香烟,吸了两口缓缓的说,这几天我想了很多,对战事也对这个奇怪的怀表,遇到这个表难说是福是祸,不过有一点可以知道,就是它绝对不是一个普通的怀表,我觉得是个某种神秘力量控制的一部机器,一个预告大事件和生死的机器,得到了对我有什么用呢,人的生死绝对不是自己能掌控的,知道了徒增烦恼,就像我在沈阳,知道了结果,还要眼睁睁的看着100来万人自己迈向死亡,那种感觉真的比死还痛苦,人活在希望里要比活在绝望中幸福,因为有希望人才会去争取,这只表你收起来,我自己去天津,生死由命,我是个军人,在这个时候没有选择。夫人手里捧着怀表,除了流泪,已经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

李将军走了,战事到了白热化的程度,电话有时候都不通,夫人只是知道天津方面打的很艰苦,伤亡每天都在增加,她每天都坐在书房里提心吊胆的捧着怀表,怕它响又希望它响,知道了消息总好过没消息啊,一连半个月,每天如此,一天下午,表又唱起了那让人心碎的乐曲,夫人一下子跌坐在沙发上战抖着打开怀表,蓝黑色的表面上赫然写着:李翰林 卒于1948年12月13日。

后来知道,李将军的司令部被炮弹打中,司令部大部分人阵亡,李将军临死时眼睛睁的大大的,嘴里反复的喊着一个字,表 ,表……

北平和平解放了,以后没有人知道李夫人的下落,她的人连同那只怀表都失去了踪迹。

不过,据说好多年以后在上海发现了一只怪异的怀表,希望只是个传说吧,因为谁都想无忧无虑的活着,天下太平是福啊。

后面的话:故事也许并不精彩,不过我还是悟出了些道理,人活着何必去想未知的东西呢,就像算命,你算了又如何,知道了你哪天死你活着就是等死,其实每个人活着不都是等死么?不过好多人都生活的很开心,很有奔头,为家庭,为子女,为老人,为爱情,杞人忧天是愚蠢的做法,还是健康快乐的生活幸福啊。

顺便说一句,电脑就像那个鬼表,你开机的瞬间跳动的数字后面你能猜出接下来的结果么,呵呵,祝福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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