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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了衣裳,谁知道我是谁》故事荟

  1。长得一样也有错
  
  上高三的苏殊阳家里很穷,可他却跟本城大富豪陈世强的儿子陈天高长得一模一样,脸盘、五官无一处不像,个子也一般高。不一样的是,苏殊阳是个好孩子,在校品学兼优;陈天高是个坏孩子,学习成绩最差,还经常惹是生非。
  
  这天下课的时候,苏殊阳来到校园边的操场上玩。衣着光鲜、穿金戴银的陈天高跟上来,揪着他的衣领骂道:“苏殊阳,你他妈也配跟老子长得一样!”
  
  苏殊阳平静地说,“我也不想跟你长得一样,可是没办法。”
  
  “我有办法!”陈天高说着一拳砸到苏殊阳的脸上。
  
  苏殊阳没还手,捂着脸问:“你为什么打人?”
  
  “我把你的眼打斜、鼻子打塌、嘴打歪、脸打扁,看你还跟我长得一样不一样!”陈天高说着又朝苏殊阳的脸上打了一拳。
  
  苏殊阳顿时怒不可遏,奋起还击。可他刚还了陈天高一拳,王皮、刘非、白毛一拥而上,抓住苏殊阳往死里打。王皮他们都是陈天高的“死党”,苏殊阳被打得在地上乱滚,脸上被打出血来。有不少同学在一旁围观,但都惧怕陈天高的淫威,没一人敢上前制止。只有欧阳菁菁从教学楼跑过来:“别打啦,再打要出人命了!”
  
  欧阳菁菁是陈天高的女朋友,她知道陈天高和王皮他们不会把她怎么样,所以才敢上前阻拦。欧阳菁菁上前把他们拉开,又把苏殊阳从地上扶起来,扶着他往教学楼走,边走边掏出自己的手帕擦他脸上的血污,并骂陈天高他们没人性。让苏殊阳不明白的是,欧阳菁菁没有把沾有他血迹的手帕扔掉,而是叠起来放进了口袋里。
  
  这一段时间,几乎每天放学的路上,陈天高都要带着他的那帮“死党”追打苏殊阳。苏殊阳常被他们打得鼻青脸肿,头破血流。回到家里,父亲苏家良看他这样,心疼地问他被谁打了?苏殊阳是个懂事的孩子,父亲是下岗职工,靠蹬三轮车养家糊口,把他拉扯大,又供他上学。他不想再让父亲为他担惊受怕,就谎说他在学校是篮球队中锋,身上的伤痕全是和队友们碰撞、跌倒造成的。
  
  在周末和假日里,陈天高常常开着他老爸的“大奔”,带着他的“死党”们在大街上横冲直撞。苏殊阳很害怕。以前陈天高带着他的“死党”们追打他,就是受点伤也只是皮外伤,并无大碍。要是他开着“大奔”故意撞自己,那可是死路一条啊!于是苏殊阳买了一个小圆镜带在身上,每逢在大街上走路时,就把小圆镜拿在手里,时不时通过镜子的反光看看身后左右有没有陈天高驾着“大奔”出现。
  
  这天是周末,一早苏殊阳去菜市场买菜,突然从镜子里看到陈天高驾着“大奔”从身后朝他直撞过来。苏殊阳赶紧跳到马路牙子上,躲在一棵大树的背后,这才逃过一劫。王皮从车窗里探出头,冲苏殊阳狂喊:“算你小子命大!”
  
  对这场未遂车祸,苏殊阳百思不得其解。仅仅因为我跟陈天高长得一样,他就要把我置于死地吗?看来问题没那么简单。但那又是为什么呢?苏殊阳决心一定要弄明白其中的原委。
  
  这天,陈天高带他的那几个“死党”来到公园里,坐到长椅上打电话。苏殊阳悄悄地跟踪到这里,藏在不远处的花丛中。陈天高对着手机用命令的口气让对方过来陪他,对方好像不情愿。陈天高骂道:“你他妈别给脸不要脸!要不要再让王皮他们去请你?”对方听他这么说好像是害怕了,这才同意过来。陈天高又恶声恶气地说:“那就快点儿,别让老子等得不耐烦!”
  
  不一会儿,陈天高要等的人来了,是欧阳菁菁。听刚才陈天高打电话的口气,苏殊阳判断欧阳菁菁并不喜欢陈天高,只是迫于他的淫威,才勉强跟他处朋友。欧阳菁菁不仅是全校公认的美女,而且品学兼优,和陈天高这样的纨绔子弟不是一路人。
  
  欧阳菁菁在陈天高旁边坐下,陈天高让她坐近点,她才勉强坐了过去。接着陈天高要吻她,她拒绝了。欧阳菁菁为阻止陈天高对她动手动脚,就说:“你先老实点儿,我想知道你为什么总是欺负苏殊阳?”看来,欧阳菁菁还不知道陈天高撞苏殊阳的事。
  
  陈天高轻描淡写地说:“谁让他长得跟我一样呢。”
  
  欧阳菁菁说:“恐怕这不是理由吧?”
  
  陈天高有点不耐烦了:“这关你什么事啊?”
  
  欧阳菁菁故作委屈道:“看来你把我当外人了。”
  
  陈天高这才说:“这事只能你一个人知道,我也不能告诉你更多,苏殊阳是我老爸的私生子。”
  
  苏殊阳听了,惊得差点儿从花丛中跳起来。接着他又听见欧阳菁菁问陈天高:“这事苏殊阳知道吗?”
  
  陈天高说:“怕是还不知道吧,他那样的穷鬼,要是知道,还不早找我老爸生事了。”
  
  苏殊阳全明白了,看来他真的是陈天高老爸陈世强的私生子,陈天高怕他日后跟自己争家产,所以才要置他于死地。可他到底是不是陈世强的私生子,只有回去问他父亲苏家良了。
  
  苏殊阳回到家里,已经是晚上了,可他父亲苏家良还没回来。父亲在大街上蹬三轮车载客,每天都是很晚才回来。
  
  等到父亲苏家良回来时,已经是晚上11点多了。面对父亲,苏殊阳话到嘴边又打住了。父亲才四十多岁,正值壮年,可他的腰却弯得像一张弓。父亲下岗那年母亲就离开了他们,当时苏殊阳才六岁。父亲一个人撑起这个家,含辛茹苦把他养大成人,自己却累出了残疾。如果他再追问自己是不是陈世强的私生子,这不是朝父亲的心窝里捅刀子吗?
  
  苏殊阳想,反正陈天高已经认定他是他老爸陈世强的私生子,已经对他痛下杀手了,目前最要紧的是如何对付他。苏殊阳一夜辗转反侧,最后终于想出了一个对付陈天高的绝招。
  
  2。脱了衣裳都一样
  
  这些天,苏殊阳一直在谋划怎样实现对付陈天高的绝招儿,机会终于来了。这天下午放学后,陈天高带着他的“死党”们去郊外的玉女湖游泳,苏殊阳悄悄地跟在他们后边。在玉女湖堤岸的一棵大柳树下,陈天高他们脱光了衣服,让白毛留下来给他们看守,因为陈天高的衣服有手机、钱,还有他戴的珍珠项链和金戒指。待他们下水后,苏殊阳来到堤岸上,在另一棵柳树下也脱光了衣服。因为湖里游泳的人不止陈天高他们几个,所以苏殊阳下水时并没有被陈天高他们发现。
  
  苏殊阳在水里慢慢向陈天高他们靠近,然后沉到水底潜到陈天高身旁,突然袭击把他拖到水底,对着他的头部砸了几拳。接着他迅速浮出水面,用陈天高平时的口气对王皮他们喊道:“王皮,不玩了,咱们回去。”
  
  因为苏殊阳跟陈天高长得一模一样,在光身子没穿衣服的情况下,王皮以为他就是陈天高,赶紧招呼其他弟兄:“走,跟陈哥回去。”
  
  陈天高的“死党”们簇拥着苏殊阳,一窝蜂跟他上了岸。待苏殊阳穿上陈天高的名牌服装,戴上他的珍珠项链和金戒指后,陈天高才从水里冒了出来。他指着岸上的苏殊阳骂道:“苏殊阳,你他妈找死!”
  
  苏殊阳顿时“哈哈”大笑,回头跟王皮他们说:“他不是苏殊阳吗?怎么骂自己找死呢?这小子是不是疯了?”
  
  王皮他们也跟着苏殊阳“哈哈”大笑起来。
  
  陈天高光着身子冲上湖岸,命令王皮他们把他的衣裳从苏殊阳身上扒下来,把他往死里打。苏殊阳对王皮他们几个说:“这小子竟敢冒充我,看来是真疯了!你们把他扔到湖里去,灌他几口水,让他清醒清醒!”
  
  王皮几个一拥而上,把陈天高抬起来扔到了湖里。陈天高再次爬上岸,大骂王皮他们反了,不认识主人了,说他才是陈天高。可现在陈天高光着身子,而苏殊阳却穿上了陈天高的衣裳,既然他们长得一样,王皮他们只有“以衣取人”了,认定苏殊阳才是陈天高,陈天高是苏殊阳。陈天高越是骂得凶,王皮他们打他越是打得凶。陈天高被打得狼狈不堪,越狼狈越像苏殊阳。
  
  苏殊阳心想,衣裳是人的符号,我现在穿上陈天高的衣裳,我就成了陈天高。现在得让陈天高穿上他苏殊阳的衣裳,那么陈天高就铁定成了苏殊阳了。于是他指着陈天高对王皮他们说:“别打了,你看苏殊阳在堤岸上光着身子多不雅观啊,快帮他穿上衣裳。”
  
  王皮跑到相邻的那棵大柳树下,抱来苏殊阳的旧衣裳,强行往陈天高的身上套。陈天高蹦着、跳着、叫着:“这是苏殊阳的衣裳,这是叫花子的衣裳,我不穿!”
  
  可这时候却由不得他陈天高了,王皮他们又把他一顿痛打,打得他无力反抗之后,把苏殊阳的衣裳强行穿到了他身上。这一整,就把陈天高活生生整成苏殊阳了。其他同学也围上来嘲笑陈天高:“你本来就是苏殊阳嘛,想冒充陈天高,想脱胎换骨成为大富豪的儿子,人家不打你才怪呢!”陈天高顿时百口莫辩。
  
  现在成了陈天高的苏殊阳带着他的“死党”们往回走,在大街上遇上了欧阳菁菁。王皮朝她喊道:“菁菁过来,刚才苏殊阳那小子闹得陈哥不开心,你过来陪陪陈哥。”
  
  就在这时候,成了苏殊阳的陈天高追上来了。陈天高一把拉住欧阳菁菁说:“菁菁,王皮他们有眼无珠,你是我最亲的人,你一定会认出我是谁。我是陈天高,不是苏殊阳,是苏殊阳乘我游泳时穿了我的衣裳,又让他们逼着我穿上苏殊阳的衣裳,就这样我成了苏殊阳,苏殊阳成了我陈天高……”
  
  欧阳菁菁打量着陈天高身上的旧衣裳,笑着说:“苏殊阳,你就是苏殊阳,你永远也成不了陈天高。你认了吧,要不他们再打你,我又得护你呢。”
  
  陈天高先是仰天长叹:“我完了,我完了,连菁菁都认不出我是谁了!”忽而他又狂笑起来,“你们认不出我是谁没关系,我老爸陈世强会知道我是谁!”
  
  陈天高说完,一路狂奔朝家跑。苏殊阳一惊,不能让陈天高抢先回到他家里。现在好不容易把他鼓捣成了苏殊阳,他要是抢先回到家,穿上他以前的衣裳,戴上家里的金银首饰,那他不又成了陈天高了?苏殊阳赶紧跟王皮他们说:“快上去截住他,别让他闹到我家去!”
  
  王皮他们跑上去截住陈天高,又把他摁到地上往死里打。这时候,苏殊阳顾不得刚才帮他说话的欧阳菁菁了,赶紧拦了辆出租车,回到了陈天高的家里。
  
  此时陈天高的老爸陈世强正在家里接待市里的一位重要领导,看见苏殊阳,以为是他儿子陈天高回来了,就说:“高儿,快上前问候你的张叔。”
  
  以前的陈天高少教养、没素质,在客人面前不知礼数,胡说八道惹得客人不高兴,也弄得老爸陈世强很没面子。可今天的陈天高是穿上他衣裳的苏殊阳,他上前见过市领导,显得彬彬有礼,举止言谈既得体又大方。那位市领导高兴地对陈世强说:“你真是教子有方啊,养了这么个既聪明又知礼数的孩子,将来准成大器,看来你的基业后继有人了!”
  
  市领导要走了,陈世强和苏殊阳把他送到大门外。市领导坐上轿车刚走,陈天高从大街上跟过来了,扑上去拉住陈世强的手说:“老爸,我是你儿子陈天高啊!”
  
  刚才苏殊阳在市领导面前给陈世强挣足了面子,他心里正高兴呢,突然见到又冒出来个陈天高,一时没反应过来。陈世强定睛看陈天高,看他穿一身旧衣裳,又沾满了泥土,鼻青脸肿的满是血污,突然发出一阵狂笑,然后指着苏殊阳对陈天高说:“你看看,这才是我儿子陈天高!你是哪来的叫花子,真是穷疯了,敢来冒充我儿子陈天高!再不滚蛋我就不客气了!”
  
  3。幸亏变成陈天高
  
  第二天,王皮他们来陈天高家喊他上学。苏殊阳虽然“摇身一变”成了陈天高,可他骨子里还是苏殊阳,他不想再跟这帮小混混们来往,再说高考迫在眉睫,他决心考上名牌大学,更不想把时间荒废到他们身上。可他又想,他现在是陈天高了,到学校后要坐到陈天高的座位上,那陈天高一定会跟他争座位,这样到学校后和陈天高一场恶战在所难免,所以他现在还用得着王皮他们,还指望他们制服陈天高呢。于是,苏殊阳就跟王皮他们一起上学去了。
  
  到班里后,苏殊阳看到陈天高的座位空着,自己的座位也空着,心想陈天高还没来,于是就坐在了陈天高的座位上。等了一会儿,不见陈天高来跟他争座位;上课了,仍不见陈天高。苏殊阳感到很吃惊,陈天高为什么没来上学?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到下午,还不见陈天高来上课。快放学的时候,父亲苏家良寻来了,他一脸焦急地跟班主任说:“我是苏殊阳的父亲,我想问问他今天来上学没有?”
  
  班主任赶紧说:“我正要去找你呢,苏殊阳一天都没来上学了。”
  
  苏家良忧心忡忡地说:“我儿子苏殊阳从昨天下午到现在都没回家……”
  
  苏殊阳心里一惊:自己只想着变成陈天高来报复陈天高,却没想到按陈天高的性格他一定不会罢休。如今不见陈天高的影子,那么他一定是在外边出了什么事了。再看一脸痛苦的父亲,他心里感到一阵疼痛。可他又怕父亲认出自己,正要把脸埋下课桌,父亲却看到他了。苏家良喜出望外地跑过来,一把拉住苏殊阳说:“这不是殊阳吗?可老师怎么说你没来呢?”接着他又上下打量着苏殊阳的穿戴,惊讶道:“你穿的是谁的衣服?爸差点认不出你了!”
  
  苏殊阳赶紧说:“大叔,你认错人了。我不是苏殊阳,只是跟你儿子苏殊阳长得相像罢了。”
  
  苏家良惊疑地问:“孩子,那你是……”
  
  苏殊阳说:“我是陈天高,我老爸是陈世强。陈世强你知道吧?”
  
  “知道知道,是大老板、大富豪、大……”苏殊阳发现,他一提起陈世强,父亲的脸上便露出屈辱和谦卑的表情,无奈地松开苏殊阳的手,连声说“对不起”,就这样退出了教室。
  
  下课后,苏殊阳赶紧追出校园,父亲苏家良已经走了。他心里很沉重,就一个人走到操场旁边的树林。欧阳菁菁朝他走过来,二人先是相对无言,停了一会儿,欧阳菁菁说:“昨天我帮你说话,你还没有谢我呢。”
  
  苏殊阳强作笑脸道:“当时没顾着,中午我请你吃饭吧。”
  
  欧阳菁菁问:“你是以陈天高的身份请我,还是以苏殊阳的身份请我呢?”
  
  苏殊阳暗吃一惊,这么说欧阳菁菁知道我是谁了?可他仍笑着说:“我是陈天高,当然以陈天高的身份请你了。”
  
  欧阳菁菁说:“不,我要你以苏殊阳的身份请我吃饭。”
  
  苏殊阳说:“你没见苏殊阳没来上学吗?他爸也来找他了,苏殊阳失踪了。”
  
  欧阳菁菁说:“不是苏殊阳失踪了,是陈天高失踪了。”
  
  苏殊阳倒抽一口凉气:“欧阳菁菁,你真会开玩笑。”
  
  欧阳菁菁说:“我没别的意思,你虽然外表上成了陈天高,但我希望你在本质上还是苏殊阳。高考近在咫尺,但愿你不要荒废了自己。”
  
  苏殊阳感激地望着欧阳菁菁:“谢谢你,我也是这么想的。”
  
  欧阳菁菁说:“不过我还要最后给你一句忠告:好自为之吧。”
  
  苏殊阳愣了一下问:“这话是什么意思?”
  
  欧阳菁菁说:“你会想明白的。”
  
  这时候上课铃响了,他们一起朝教室走去。苏殊阳暗想,真是奇怪了,连我父亲苏家良还有陈世强、王皮他们以及老师和同学们都认不出我是谁了,欧阳菁菁怎么知道我是苏殊阳?还有,她让自己“好自为之”又是什么意思?最后他明白了,正是在自己成为“陈天高”的那天陈天高失踪了,欧阳菁菁一定怀疑是他所为,所以才告诫他不要把事情做得太绝了。
  
  第二天是周末,苏殊阳一大早就赶往他原来的家。他知道父亲整天早出晚归,去晚了怕是见不到他。到家后,果然见父亲推着人力三轮车要出门。苏殊阳迎上去,一激动差点叫出“爸”来。他稳住自己的情绪,问:“大叔,你儿子苏殊阳回来了吗?”
  
  苏家良愁苦着脸说:“没有,我正要出去找他呢。”
  
  苏殊阳说:“大叔,你儿子苏殊阳是我的同学,我帮你一起去找他吧。”
  
  苏家良感激地说:“谢谢你、谢谢你了!孩子啊,我儿苏殊阳是个好孩子,既懂事又孝顺,我和他相依为命,他是我唯一的精神支柱。要是没有他,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听父亲这么说,苏殊阳的眼泪差点流出来:“大叔放心吧,咱们一定会找到苏殊阳的!”
  
  苏殊阳赶紧跑到大街上,给王皮他们打电话,让他们分头寻找“苏殊阳”。
  
  中午,苏殊阳接到了王皮的电话,他说“苏殊阳”找到了。苏殊阳赶紧问在哪儿?王皮说在白山公园的那片密林里,现在警察已经在那里拉上了警戒线,“苏殊阳”是在昨晚被人杀死的,身上挨了7刀。苏殊阳倒抽了一口凉气!幸亏他提前把自己“变”成了陈天高,要不然被杀的就是他了。莫非是陈天高上次用车撞他不成,又雇杀手对他下毒手吗?
  
  4。让苏殊阳活回来
  
  苏殊阳知道,父亲苏家良为他倾注了大半辈子心血,他是父亲唯一的希望和依靠,要是没有他,父亲肯定痛不欲生,怕也活不成了。所以他要让“苏殊阳”活回来,重新回到父亲的身边。他知道这样做要担当很大的风险,因为杀人凶手一旦知道他没死,是他们杀错人了,还会再对他下毒手的。但为了让父亲苏家良不至于绝望而死,他也在所不惜了!
  
  苏殊阳没法跟陈世强说清楚,说他是苏殊阳,不是他儿子陈天高,被人杀害的才是陈天高。这事只能靠警方才能说清楚,现在他只有不辞而别了。
  
  苏殊阳回到自己家时,警察刚从他家离开。父亲今天没出车,那辆破旧的三轮车静静地停放在窗户下边。父亲躺在床上,闭着眼睛,面如死灰。苏殊阳走到父亲的床前喊了一声:“爸,我回来了!”
  
  父亲一下从床上跳下来,紧紧地把苏殊阳抱在怀里:“阳儿,真的是你吗?”可是当他看到苏殊阳身上的衣服后,马上又现出了失望的表情,放开双手说:“孩子啊,你别安慰我了,你不是苏殊阳,你是陈世强的儿子陈天高。”
  
  苏殊阳抱住父亲,激动地说:“爸,你再仔细看看,我不是陈天高,我是苏殊阳啊!”
  
  父亲老泪纵横地说:“我儿苏殊阳被人杀害了,人死不能复活的。”
  
  苏殊阳这才向父亲道出实情,说陈天高欲置他于死地,他迫不得已才冒充陈天高,又迫使陈天高穿上他的衣裳,没想到陈天高当天晚上就成了他的替死鬼。可父亲仍不相信,问他:“咱们家以前有只猫,你说是黑的还是白的?”
  
  苏殊阳说:“白的。”
  
  父亲又问:“咱们家以前养过只狗,你说是公的还是母的?”
  
  苏殊阳说:“是公的。”
  
  父亲继续问:“我左腿上有块疤,是怎么落下的?”
  
  苏殊阳说:“爸,你左腿上没有疤。”
  
  父亲顿时喜极而泣,再次把苏殊阳抱在怀里,哆嗦着嘴唇说:“果真是我的阳儿,我的阳儿没有死啊!”
  
  事到如今,苏殊阳不得不向父亲问个明白,他到底是不是陈世强的私生子?可他欲言又止,因为他怕再伤了父亲的心。父亲看出了他的心思,主动向他道出了实情。
  
  原来,苏殊阳的母亲以前在陈世强的公司里当出纳,后来成了陈世强的情妇。但纸包不住火,陈世强的妻子知道后,依仗着娘家的权势,逼陈世强把她赶出了公司。之后,她嫁给了老实巴交的苏家良,结婚才五个月就生下了苏殊阳。尽管如此,苏家良始终把他当亲生儿子看待。苏殊阳六岁那年,苏家良下岗了,苏殊阳的母亲再也受不了这种贫困的生活,悄悄离开了他们,至今音信全无。
  
  听苏家良说完,苏殊阳抱着父亲哭出了声。父亲明知他不是亲生儿子,这么多年始终对他视如己出,为了养他、供他上学,父亲没有再娶,没日没夜地在大街上蹬三轮载客,落下了一身病痛。而狠心的母亲竟然抛弃丈夫儿子,他内心的屈辱和痛苦又有谁知道呢?
  
  苏殊阳哭着问:“爸,如今我知道了真相,以后你还会把我当亲生儿子对待吗?”
  
  父亲说:“阳儿,你永远都是爸的亲儿子!”
  
  父子二人哭成了一团。等他们哭够了,又不得不面对眼前的现实。如今苏殊阳又活回来了,被杀的是陈天高,可公安机关立案的被害对象是他苏殊阳啊,现在他们必须马上向警方说清楚。苏家良当即拨通了警方的电话,说他儿子苏殊阳回来了,被杀的是陈世强的儿子陈天高。警方怀疑道:“不是你儿子也就罢了,你怎么知道死者是陈天高呢?”
  
  苏家良叹道:“在电话中说不清,要不我现在带儿子去见你们,向你们当面说清楚。”
  
  警方回答说:“不用了,我们马上去你家。”
  
  不一会儿,负责侦破此案的公安局副局长兼刑警队长李安民带着两个警察驱车赶来。苏家良向警方说了他儿子苏殊阳是本城大富豪陈世强私生子的情况,接着苏殊阳告诉警方他之所以假冒陈天高的原因,谁知当天晚上陈天高就被人杀害在公园里……
  
  李安民听了半信半疑,问苏家良:“既然苏殊阳跟陈天高长得一模一样,他现在又是穿着陈天高的衣服回来见你,你凭什么认定他是苏殊阳而不是陈天高呢?”
  
  苏家良说:“我问他我们家以前养过的猫和狗和我腿上有无伤疤,他都答对了。”
  
  李安民又问:“既然你是苏殊阳,请你告诉我你以前穿过的衣裳有多少件,都是什么衣服?”
  
  苏殊阳准确地说出了他有哪些衣服,两个警察从苏殊阳的卧室找出他的衣服一一对照,全都说对了。李安民据此断定此刻站在他面前的的确是苏殊阳而不是陈天高。他想,凶手要杀的是苏殊阳,如果凶手知道他们杀错人了,苏殊阳还会有生命危险。于是他对苏殊阳说:“为了你的安全起见,我建议你还是以陈天高的身份回到陈世强家,等案件告破后再说。”于是苏殊阳又成了陈天高。
  
  5。我不是你儿子
  
  苏殊阳刚回到陈世强家,他的手机就响了。对方在电话中问道:“我们把活做得漂亮吧?你还满意吧?”
  
  苏殊阳一惊,他意识到对方正是陈天高雇用的杀手,于是答道:“活做得很漂亮,我很满意。”
  
  可对方却用阴沉的口气说:“既然满意,为什么还不把另一半酬金打过来啊?”
  
  苏殊阳明白了他的意思,为了稳住对方,就说:“我忘了你给的账号,再给我发过来好吗?”
  
  对方说:“好吧。你尽快把钱打过来啊!”
  
  苏殊阳又想,另一半酬金是多少?得从他们的口中套出来,就说:“我现在手里没那么多钱,先少给点儿,以后再还行吗?”
  
  对方态度强硬地说:“不行!5万块一分也不能少,否则老子也把你做了!”
  
  不一会儿,苏殊阳收到了手机短信,对方把银行账号发过来了。
  
  苏殊阳赶紧给公安局李副局长打电话,说了刚才的情况。李安民说:“你给我们提供的线索很重要,谢谢你!有什么新情况,请你随时告诉我。”
  
  两天后,苏殊阳在上学的路上被警方带走。原来,警方根据苏殊阳提供的信息,很快把凶手抓获。经审讯,对方是一黑社会组织,买凶杀人者是陈天高。陈天高一是怕苏殊阳将来跟他争家产,二是看苏殊阳比他优秀百倍,以后老爸陈世强知道他是自己的儿子后,会把公司交给他管理,所以才决心对苏殊阳下毒手。谁知在凶手实施杀人前,苏殊阳假冒成了陈天高,使凶手错把陈天高当成苏殊阳杀害了。陈天高买凶杀人,却成了苏殊阳的替死鬼,也算是自取灭亡。
  
  苏殊阳走出公安局大门时,看见陈世强的大奔停在大门的左侧,苏家良站在大门的右侧。陈世强抢先跑过来一把拉住苏殊阳:“儿子,我什么都知道了,老爸在富豪大酒店摆了十桌酒宴给你接风!”
  
  苏殊阳却冷淡地说:“我不是你儿子。”又指着站在大门右侧的苏家良说,“我是他的儿子。”
  
  苏殊阳说着朝父亲苏家良走去。陈世强一把拉住他:“他只不过是你的养父,我才是你的生父啊!快跟我走吧,那么多宾客在富豪大酒店等着你哪!”
  
  苏殊阳说:“他虽然只是我的养父,可是却把我当作亲儿子抚养成人,你说我该跟谁走?”
  
  陈世强无奈地松开了手:“好吧,今天酒宴就算了,不过你以后上大学以及出国深造的所有费用都由我来承担,我会给你养父一笔钱,我的产业还等着你来继承呢!”
  
  苏殊阳说:“你的产业要是没人继承,捐献给国家好了。我不会回到你身边的,我永远是苏家良的儿子!”
  
  苏殊阳走到苏家良身边,搀扶着父亲朝家里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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