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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之间消失的房子》故事荟

  假设你睡在一栋房子里,第二天醒来,透过窗户朝外望去,忽然发现邻居的大房子一夜之间消失了——昨夜上床前你还见到它,而现在整幢二层别墅都不见了,窗外是平整的空地,没有一块砖头、一根木桩残留下来,甚至看不到地基的痕迹,大概你会怀疑自己在做一个荒唐的梦,或者误入了中世纪的魔法世界吧?
  
  可是,这个魔幻的场景却在艾勒里·奎因——一个生活在现代社会的大侦探眼前真实出现了。
  
  离奇遗嘱
  
  故事还得从头说起。
  
  百万富翁席维斯特·麦修是一个性情古怪的人,他住在纽约远郊的荒野里,几乎过着隐士般的生活。他有两幢屋子,一幢是黑色的石屋,被称为“黑屋”,另一幢是白色的石屋,被称为“白屋”,两幢房子相对而立,中间隔着一条车道。席维斯特曾经结过两次婚,但两任妻子都已经死去,有相当一段时间,他独自住在黑屋里,几乎足不出户,而他的亲戚们都住在对面的白屋里,其中包括席维斯特同母异父的兄弟莱纳医生和他的妻子,还有席维斯特的孪生姐姐莎拉。
  
  后来,席维斯特突然死去,律师索尼公布了席维斯特很早之前就立下的遗嘱——他的财产将全部由女儿爱丽丝·麦修继承,而不是白屋里的亲戚们。
  
  爱丽丝·麦修是席维斯特唯一的女儿,和第一任妻子所生。在爱丽丝尚未懂事时,席维斯特和前妻离了婚,从此爱丽丝跟随母亲在英国生活,再也没有见过自己的父亲。
  
  席维斯特第二任妻子是一个富有的女人,席维斯特因此成了富翁。妻子死后,他非常想念自己多年未见的女儿,在英国几经周折找了到她。但爱丽丝并不愿意跟随父亲来纽约,只是保持了书信往来。
  
  按理索尼律师只要找来继承人爱丽丝就行,可是,席维斯特并没有直接把钱存在银行里,而是全部兑换成值钱的东西——也许是金子,藏在黑屋里。席维斯特坚信,他的女儿可以靠自己的力量找到这些宝藏。
  
  在爱丽丝到来之前,索尼律师花了六天时间把黑屋翻了个底朝天,却连宝藏的影子都没看到,无奈之下索尼律师只好向好友艾勒里·奎因侦探求助。
  
  黑屋画像
  
  这是一个冬日的下午,大侦探艾勒里·奎因、索尼律师和莱纳医生站在凛冽的寒风中,在纽约的轮船码头迎接爱丽丝·麦修,他们从未见过爱丽丝,但索尼律师手里有她的照片。从英国起航的柯勒妮亚号到岸了,在熙熙攘攘的人流中,索尼律师一眼认出了爱丽丝·麦修,她是个高挑迷人的女孩,表情快乐而有活力。
  
  他们乘坐莱纳医生的车前往郊外的老宅,车程很冗长,天气逐渐阴沉下来,风越刮越大,道路越来越荒凉,渺无人烟的荒野延伸到天地交际的尽头,视野中终于出现了两栋高大的建筑物:一幢黑色的三层楼石屋,一幢白色的二层楼石屋。莱纳医生将车子停在砾石铺成的车道上,现在黑屋的钥匙由索尼律师保管,他用钥匙打开黑屋的大门,四个人走了进去。
  
  黑屋内部就像巨大的坟墓,弥漫着发霉和潮湿的味道,到处都是灰尘和垃圾。爱丽丝脸上露出恐惧的神色,大概她没有想到,父亲生前就住在这样肮脏可怕的地方。在席维斯特的卧室里,爱丽丝发现一幅大型的彩色石版画,画中的年轻女子是她的母亲,爱丽丝珍惜地将画像紧紧抱在怀里,她带着骄傲的表情说:“仅这一幅画像就值得我从英国来到这里,这是父亲给我的最好的礼物。”
  
  他们四人在黑屋里转了一圈,却并没有任何新的发现,于是他们离开了黑屋。
  
  疯老太太
  
  三人跟随莱纳医生来到白屋,白屋与黑屋形成鲜明对比,室内暖洋洋的,壁炉里的火烧得旺旺的,一个高大的年轻人把爱丽丝的行李扛进屋子,他叫凯斯,是莱纳医生家的帮工。
  
  由于旅途劳顿,爱丽丝感到很疲倦,她小心地将手中的石版画放在壁炉架上,然后跟随莱纳太太上楼休息。奎因侦探和索尼律师也各自去了客房。从奎因侦探的卧室窗户望出去,他正好能看见对面的黑屋,太阳正在西沉,就像一只红色的气球飘在黑屋的屋顶上,天空中堆满阴云,马上就要开始下雪了。
  
  当奎因侦探下楼吃晚餐时,索尼律师和莱纳医生已经在客厅里等候多时,过了一会儿,爱丽丝也走下楼梯,经过一番梳洗、换上家居的长袍之后,爱丽丝看上去脸色好了很多,眼神也更加有光彩,声音略有沙哑,她告诉莱纳医生路上有些着凉了。
  
  就在这时,一位满头白发的老妇人从楼梯上慢慢走下来,她用呆滞的目光盯着爱丽丝:“奥利维亚……奥利维亚回来了……”
  
  “你是谁?”爱丽丝紧张地向后退。
  
  “不要紧张!”莱纳医生迅速跑过来,拦住了老妇人的路,“这不是奥利维亚,这是爱丽丝——爱丽丝·麦修,席维斯特的女儿,从英国来的。”
  
  “不是奥利维亚?”老妇人抓起女孩的手并仔细看着她的脸,表情转为失望,“不是奥利维亚。爱丽丝?你是爱丽丝?”她跌坐在椅子上,伤心地捂着脸哭了起来。
  
  莱纳医生生气地喊自己的妻子:“你为什么不照看好莎拉,让她这个时候跑出来捣乱?”
  
  莱纳太太像哄小孩子一样把莎拉带走了,莱纳医生回过头抱歉地说:“可怜的莎拉精神失常了,她的女儿奥利维亚几年前死于车祸,莎拉一直偏执地认为,她的女儿没有死,奥利维亚长得很像爱丽丝,所以她一看到爱丽丝就犯病了……”
  
  这个突然的插曲让爱丽丝愈发不安,感冒又引起她的身体不适,吃完晚餐后,她匆匆上楼休息了。客厅里只留下几个男人,外面下雪了,窗外飘着大片的雪花,他们围着火炉喝酒,大家都喝到有几分醉意才回房,莱纳医生还失手打破了一只玻璃酒杯。
  
  消失的房子
  
  早晨,一缕阳光照在奎因侦探的枕头上,他睁开眼睛,觉得头很痛而且舌头发麻,他好不容易才抵拒住严寒,咬着牙穿上前一晚挂在床脚栏杆上的衣裤,走到窗边朝外望去。
  
  雪已经停了,整个世界一片茫茫白雪。陡然间奎因侦探心底升起一股冷气,他感到一种无以言表的恐惧,面前是一片白茫茫的大地,而对面的黑屋——他前一天下午才进去过的的黑屋不见了!
  
  一幢巨大的房子就这么不见了!没有墙壁。没有烟囱。没有屋顶。没有废墟。没有碎片。没有房子。
  
  除了一片覆盖了大量白雪的地方之外,什么都没有!
  
  整个房子在一夜之间消失了!
  
  奎因侦探听见楼下传来几声恐怖的尖叫,他冲下楼去,大门敞开着,三个男人——索尼律师、莱纳医生和帮工凯斯站在白屋门口,他们瞪着对面,脸上都有着深深的恐惧。
  
  “我没有疯吧?”索尼律师喃喃自语地说,“房子不见了!”
  
  肥胖的莱纳医生浑身颤抖:“不可思议,这样的事情不合科学,不应该发生!”
  
  奎因侦探一向是个冷静理智的人,但他此刻也有些语无伦次了:“我知道有些事情不对劲,有些东西脱离常规了,这不是我们所知道的世界,这几乎……”
  
  凯斯愤怒地吼道:“我可不会被这个怪异的事情吓跑。昨天晚上那边有一幢真实的房子,没有人能说服我它现在不在那边,即使是我自己的眼睛。我们——我们都被催眠了,或者是个光学幻觉!”
  
  他们正在激烈地争吵,楼上传来两声女人的惊叫,爱丽丝和莱纳太太也发现黑屋消失了,接着又是一阵新的混乱。
  
  又开始下雪了,雪片飘飘洒洒地落下,太阳躲在云层里,奎因侦探用扫帚清扫着空地上的积雪,直到地表露出来,也没有看到一丝人为的痕迹,连地基都看不见。他又扫去车道上的积雪,车道上竟然还留着昨日的车辙痕迹。
  
  聪明的把戏
  
  他们回到了白屋,屋子里的一切还和原来一样,爱丽丝母亲的石版画还搁在壁炉架上,莱纳医生昨晚打碎的玻璃杯碎片还散落在地毯上,可屋外的世界已经天翻地覆。
  
  奎因侦探琢磨着怎么尽快与外界取得联系,可他失望了,白屋没有电话,虽然车库里停着两部轿车,可是车子的部件出了问题,而且汽油又不够了,雪越下越大,他们被困在了荒野上的房子里。
  
  两天的时间过得浑浑噩噩,头一天下午奎因侦探发现那个脾气暴躁的凯斯失踪了,到晚饭时他才再次出现,浑身又脏又湿,郁郁寡欢。次日上午凯斯再次失踪,连莱纳医生也不见了,奎因侦探询问其他人,没人知道他们去了哪里。到了晚餐时,凯斯和莱纳医生又出现了,回来后却只是闷闷地喝酒,看上去情绪低落。
  
  晚上,爱丽丝情绪激动地哭了,她迫切地向索尼律师和奎因侦探提出请求,她希望尽快离开这个鬼地方。“我很害怕。如果我们再待久一点儿,我们都会发疯。我不想要什么金子了,你们带我走吧。”爱丽丝说。
  
  奎因侦探答应她会尽力而为,第二天他把一整天时间都花在车库里,到了傍晚他终于把车修好了,这时凯斯板着脸送来两大桶汽油,他说他走了很远的路,好不容易才搞来汽油。车修好了,又有了汽油,他们终于可以离开这个地方了。爱丽丝极为快乐,一点都不像放弃金子财富的人,她和亲戚们一一道别,然后抓起壁炉上的皮包,匆匆离开了屋子。
  
  车子小心翼翼地在雪地前进,几个小时之后,他们终于看到了街道的灯光,爱丽丝发出喜悦的叫声。奎因侦探做了一件奇怪的事,他把车停在一幢外面有绿灯的大型石屋前面,走进去在里面停留了十五分钟,出来的时候吹着口哨,把车子掉了一个头。
  
  “你转错弯了,”爱丽丝紧张地提醒,“这是我们刚才过来的方向。”
  
  “是的,我们要回去。”奎因侦探回答。
  
  “为什么?”索尼律师和爱丽丝同时问。
  
  “因为——我已经看穿了一场极为聪明的魔法把戏。”奎因侦探用郑重的口气说,“现在我自己要来担任魔术师。你们都看到一幢房子消失不见了。我要把它再变回来!”
  
  谁动了房子
  
  他们回到了那个地方,黑屋又出现了,一幢实实在在的黑色房子,它耸立在白屋的对面,依旧在原来的位置,就像它从未神秘消失过一样。奎因侦探从车上跳下来,向尾随在后的警车打了信号之后,从警车上下来的一群人,索尼律师和爱丽丝则茫然地跟随在后。奎因侦探踢开了白屋的门,手里紧握着左轮手枪,屋里坐着三个人,莎拉傻乎乎地看着他,莱纳太太低声啜泣着,而莱纳医生露出震惊的神色。
  
  “我必须承认,如果不是上帝的启示,你们的计划就成功了。”奎因侦探微笑着对莱纳医生说,“你知道我是怎么看穿‘房子消失’的魔法把戏的吗?因为太阳,照进我的卧室窗户的阳光——”
  
  索尼律师不解地看着他,奎因侦探转头解释说:“我们前几天到达的时候是傍晚,我从卧室窗外看到太阳下山。而第二天早晨,当我醒来时,我发现阳光洒落在我的枕头上。太阳在我窗边下山,现在又从我窗边升起!这意味着什么?这意味着:第一天我的房间朝西,而第二天我的房间却朝东了!”
  
  “唯一合理的结论,就是我们所待的房子,我们所住的房间,看起来都好像是我们刚刚到的那天所待的房子和所住的房间,但事实上却不是。它从里外看来都一样,有相同的家具,相同的地毯,相同的装潢……但它不是同一幢房子。这是另一幢房子,它与先前的房子所有的细节都相同,只除了一点,那就是它所处的位置以及与太阳的相对位置。”
  
  “消失不见的黑屋根本就没有消失。它一直都在原位。不是黑屋消失了,而是我们自己被移动了,身体和行李一起,在第一个晚上我们上床之后到第二天早上醒来之前,被搬到孪生的白屋里。我们,麦修小姐放在炉架上的彩色石版画,甚至前一天晚上在前一幢房子里被摔碎的玻璃酒杯……这个孪生的白屋是有人参照原来白屋的样子在一个外在环境极其相似的地方,从内到外复制的,唯一不同的,对面没有黑屋。所有的一切都被搬到孪生屋子里,好在隔天早上增强我们还在原本房子里的幻觉。”
  
  “我们是在无知觉的状况下被搬移的,我想到我和索尼律师喝的酒,还有隔天早上发麻的舌头和头痛,应该是莱纳医生亲手在酒里下了药。除了精神状态有问题的莎拉,莱纳太太和凯斯都是莱纳医生的同伙。你们试图阻止爱丽丝取得藏着财富的屋子。”
  
  “但即使是如此,奎因先生,”警察说道,“我看不出来这些人想达到什么目的。他们不能期望能骗你们一辈子。”
  
  “没错。”奎因侦探说,“但不要忘了,也许还没等我们弄懂这些戏法,他们已经拿到了麦修的财产并逃之夭夭了。他们想争取时间,有时间可以在无干扰的情况下拆除黑屋,来找出隐藏的金子,所以在我们被困在‘白屋’时,莱纳和凯斯却不断地外出。因为他们去了真正的白屋对面的黑屋。”
  
  “那金子怎么了?”索尼律师问。
  
  奎因侦探耸耸肩说:“我猜测,他们已经找到金子并且藏起来了。”
  
  “没有,我们什么都没找到。”莱纳太太呜咽着说。
  
  “如果你没有找到财产,”警察率直地对莱纳医生说,“今天晚上你怎么可能会让这些人走呢?”
  
  “我来回答这个问题吧。”奎因侦探伤感地说,“因为真正的爱丽丝·麦修已经被谋杀了。”
  
  索尼律师和警察们都震惊了。
  
  奎因侦探说:“当爱丽丝·麦修第一天下午到的时候,在她父亲的卧室里发现画着她母亲肖像的彩色石版画。当时麦修小姐满脸狂喜,她说在这儿所有的产业里,只有这东西是她绝不会丢下的。可是,当今天离开白屋时,麦修小姐却只是拿走了自己的皮包,甚至看也没看石版画一眼,真正的麦修小姐是绝不会丢下这幅对她有特殊感情意义的画的。所以,真相是,当麦修小姐走进白屋,在莱纳太太的陪伴下上楼之后,她就再也没有出现在我们的眼前,站在你们面前的爱丽丝是假的,她的真名,我猜应该是奥利维亚。”
  
  “没错,我计划了一切!当席维斯特·麦修并没有打算把遗产留给我们时,我就在计划这一切!”“爱丽丝”抬起了头,她的声音变得低沉,“除了太阳的方位这一点,整个计划非常完美。”
  
  奎因侦探慢条斯理地说:“几年前,你们看到爱丽丝的照片,惊讶地发现奥利维亚和爱丽丝是如此相像,于是设计了这个计划。知道在这个国家里除了凭照片外没有人认识爱丽丝·麦修,索尼律师和我只陪伴了她几个小时,而且大部分的时间是在光线阴暗的轿车里。第一天晚上当你下来吃晚餐时,我觉得你看起来有点不同,但我以为是换了装束和梳洗打扮的关系。而且你假装自己感冒,巧妙地掩饰了声音的不同。唯一的危机出在疯了的莎拉身上,我们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她就把谜底告诉我们了。她认为你是她的女儿奥利维亚。但谁会相信一个疯子的话呢。你们也考虑到这个危险,所以莱纳医生告诉我们一个捏造的故事,关于奥利维亚早就在车祸中丧生和莎拉的‘错觉’。”
  
  “你为什么要取代她?有两个可能的原因。第一,你要让索尼律师和我尽快离开这个地方,然后以‘放弃’财产为由支开我们或解雇我们,身为爱丽丝·麦修将会是你的特权。第二,如果你的同伙不能在短时间内找到金子,在我们眼中你还是爱丽丝·麦修,你可以在你觉得适当的时候处理房子,不管金子什么时候找到,那都是你和你的同伙的。为了你们的利益和安全,爱丽丝·麦修必须死。所以我说她被谋杀了,而谋杀者就是凯斯——他是一个受雇的杀手。”
  
  “不,他不是杀手!”一个女人的声音从窗外传来,爱丽丝·麦修和凯斯手挽手走进客厅。
  
  幸福的收获
  
  原来凯斯是席维斯特·麦修第二任太太的儿子,席维斯特用卑鄙的手段谋夺了她的财产,致使她贫困而死。凯斯加入这个计划的唯一目的,就是夺回本属于他母亲的财富。
  
  凯斯从来没想过要谋杀爱丽丝,当他在第一个晚上把她从屋里带走时,他不是如同奥利维亚所指示的那样要把她勒死埋葬,而是把她藏在附近树林中一间陈旧的小木屋里。最初他纯粹把她视为囚犯,打算羁留她直到计划成功,拿了他的一份之后就远走他乡。但他渐渐爱上爱丽丝了,他把整个故事向她和盘托出,并说服她继续躲着直到他找到钱,并智取他的同伙。
  
  整幢黑屋经过最彻底的搜索,却始终没找到金子。最后还是奎因侦探揭开了谜底,原来宝藏就在彩色石版画里,席维斯特把钱都换成了债券,这些债券被藏在石版画后侧的镜框里。他相信,他的女儿一定会找到这笔财富。现在,喜结良缘的爱丽丝和凯斯终于能共同拥有这笔财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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